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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符媛儿的确是一头雾水，“你什么意思啊，他究竟为了谁头疼？”
严妍点头，有程子同在，她也不用担心符媛儿了。
严妍一愣，呆呆看向她：“媛儿，姐妹，你的脑子现在是清醒的吗，于靖杰是有妇之夫！”
符媛儿见他态度有变，还以为令麒资助的事实打动了他，于是将令麒和令月对她说的话都告诉了程子同。
没办法，她只能再找出口。
“有人趁低吃进股份吗？”程子同问。
“我没有不高兴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事实上，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情绪。”
应该没认出来吧，她都乔装了。
他倒好，一来就让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。
“钰儿。”她回答。
为什么要将这些照片收起来？
“我是。”严妍回答。
她特别厌烦程奕鸣玩的这一套，道德绑架，伪君子常用套路。
忽然，她愣了一下，先将脚撤了回来。
小泉没搭茬，将托盘放下后便准备离去。